扶音很轻蔑地扫了眼谢瑨,然后朝徐慕兮摊手:“现在没了。”
徐慕兮:“……”
这是还生气呢。
那就哄吧。
她学她坐到桌子上,跟她肩并肩,然后晃荡着双脚,含笑关怀:“最近如何?是不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
“你。”
扶音凶巴巴瞪着她。
徐慕兮立即软着声音说:“好,我的错,我的错。我们扶音最好了,才不会生我的气呢。”
“哼。”
扶音别过头,却也消了气。
徐慕兮了解她,便换了话题,一脸忧郁地说:“唉,不知我母亲、哥哥如何了。”
她在侯府勉强算得了宠,徐惠玉又是个妒妇,恐怕会拿他们撒气。
扶音知道她的隐忧,但更多是不屑:“我早就说了,直接把徐家那些人毒死算了。”
她擅毒,常仗着毒肆意妄为。
徐慕兮就怕她这点,每次都是耳提面命:“扶音,有些事,不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的。”
她真想说:你有那个下毒杀人的时间,不如医治下她哥哥的脑子。
但她不能说。
扶音厌恶男人,认为她哥傻的刚刚好。
“那是你的想法,不用强加给我。”
“几天不见,青苔,你人还是那么无趣。”
扶音不喜他人说教,跳下桌子,就回后院了。
徐慕兮跟着跳下桌子,也没拦她,而是快速调制一味香,放进香炉,点上后,放在了桌子上。
“这香会让他做个好梦。”
“庾娘,你帮我看他一会,我去花眠楼看看青鸢。”
徐慕兮跟庾娘打了声招呼,便出了临香坊,直奔花眠楼一处墙角的狗洞。
她钻进去后,熟门熟路找到青鸢的房间。
白日里,姑娘们不接客,多数都在睡觉。
青鸢没有睡觉,而是在擦一块木牌,上写着:【夫程斯言之灵位】
徐慕兮推窗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道:“青鸢姐又想他了。”
青鸢点头,强颜欢笑:“是啊。左右无聊,便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