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想你了。”
“我也很想你。”
青鸢放下丈夫的灵位,拉她坐到床边,同时,上下打量她一番:“感觉你瘦了些。今儿脂粉怎么那么重——”
她动手就想抹去徐慕兮脸上的脂粉,看她有没有受伤。
徐慕兮不想她担心,忙身体后撤,躲开她的手,转开话题:“我在侯府挺好的。世子爷待我也好。等我在侯府站稳脚跟,就想办法接你出去。对了,你有机会记得帮我劝劝扶音,她那个肆意妄为的性子,早晚出事儿。”
青鸢不以为然:“她最是个有主意的,哪里会听我的劝?你就管好你自己,不用担心我们。”
徐慕兮也知这个道理,一时语塞了。
青鸢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谈起谢瑨的为人:“都说他在锦衣卫里最是心狠手辣,还不近女色——”
徐慕兮摇头一笑:“传言往往为虚,有些事,还是要眼见为实。”
青鸢见她这么说,眉头一挑,目光敏锐:“听你这么说,倒像是喜欢上了他。”
徐慕兮忙摇头,自嘲道:“青鸢姐说笑了。我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谈喜欢?”
“怎么没资格了?你这样好,他喜欢上你,是他的福气。”
“也就青鸢姐这么想。”
徐慕兮苦涩一笑,想着谢瑨等会醒来不知怎么怀疑她呢。
想着谢瑨,她的心情就沉重起来,又跟青鸢聊了一会,便匆匆而去。
等回了临香坊,谢瑨还没醒来。
徐慕兮看了眼天色,时间还早,便没叫醒他。
她灭了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无聊地看他,男人昏睡着,好皮囊没的说,就是肤色粉里透红,嗯,红得越来越不正常,额头还隐隐冒着细汗。
像是陷在某种痛苦之中。
不该啊。
徐慕兮看了眼香,还捻出来做了分析,确定是她调的香,没有被人趁机加入别的东西,等下,难道他的梦是春……梦?
庾娘已经回了柜台,假装忙碌。
徐慕兮为免他露出更大的丑态,便轻声唤了两声:“世子爷?世子爷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