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鞋?找间房子呀。现在可是蚊子漫天,都打脸啊。就是自己也是在卡巴裆沟采了几把野薄荷,再把浑身拍遍才免遭蚊子叮咬的。
不过一会儿野薄荷味儿一旦散了,蚊子还得扑上来!
那个人影越来越近,咳嗽一声竟然进了苞米地!
华子紧走两步,走到那里地头。地垄沟儿弥漫着青烟,是燃烧艾蒿冒出来的。嘿嘿,狗男女更有法子。在垄沟儿里拢火,那苞米苗子受得了么?
华子刚要迈步闯过去,一想还是止住了。
又不是自己老婆,犯得着去讨人嫌么?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饿了!”是米永刚的声音。
“我不得回家做饭?然后说是到东岗子串门子才出来的。”这声音不熟悉。
接下去,黑影站了起来在苞米苗上露出上半身。
下面的声音可想而知……
那女人是谁?一年以来,蘑菇崴子屯儿的娘们儿他几乎都认识。不熟悉的都是不经常到生产队干活儿。
华子紧走两步,逃出那片青烟,回屯里了。
第二天上工,华子就跟米永刚说,宁肯去大田铲苞米也不多赚那二分儿去薅谷子。
薅谷子的累和所有的活儿的累法不一样,实在受不了啊。
米永刚很惊奇:“傻小子,我让你去查边,谁让你去薅谷子了?”
华子:“妇女们都干活儿,我一个大小伙子不干活儿,那像话么?”
米永刚哈哈大笑:“哈哈哈,到底是个孩子啊。薅谷子别说你那么大个子,就我这个头儿也受不了。我让你过去就是让那些老娘们浑和,愿意干活儿。这大热天儿,不给她们点儿乐呵,能出活儿么?”
“大爷,你这是拿我当诱饵,色情刺激。”
米永刚:“无论男女,哪有不好色的?蘑菇崴子屯儿的娘们儿更邪乎!我那边男社员有掉头儿泡病号的。米雪晴那帮大姑娘也有不上工的。就你们那帮二线妇女一个掉头儿的没有,这不是你的功劳么?”
华子:“那换别人不也行么?我的腰差点没折了。”
米永刚:“就说我说的,你就管查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