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廉廷点了点头,看向了一侧道:“关捕头!你们巡捕房,前期对案件进行了实地问询,问询结果与被告何宝生所说,是否一致?”
关捕头向前几步:“启禀大人,我们巡捕房派去的人,已经将案情调查清楚,案件内情与原告何宝生所言一致。我们还带回来了田家屯部分村民,以及这次做义诊的大夫,及其徒弟的证言证词手印文书证明若干。文书在此!请大人查阅。”说完,关捕头将准备好的文件递了过去。其实他前几天准备的根本不是这份文件,而是一份改过的文件,说白了是为了帮田承银脱罪修改过的版本。谁成想昨晚,罗廉廷让他重新准备文件,自然是把他忙得够呛。好在,开审前也算准备得当。
罗廉廷接过了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以后道:“田继甲!这案情上说,何宝生做义诊的两百两银子,是你给他的,而且还有字据为证。可有此事?”
田继甲闻言也只能点头道:“是!不过……”
“行了!”罗廉廷打断道:“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就可以了。不关案情的内容,用不着你回答。”
田继甲闻言只好点头道:“是的大人!银子是我给的。”
罗廉廷看向了田承银:“田承银,既然何宝生这银子是你大伯田继甲给的,并且还有字据为证。你又为何要去镇上诬告何宝生偷盗纹银二百两呢?”
田承银忍着身上的剧痛,声音颤抖的道:“大人,诬告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我也是偶尔听我爹说,大伯家前些日子丢了些银子。后来看到何宝生在村里给大家看病,就有了怀疑。因为给那么多人看病,需要一大笔银子,何宝生他家在我们村,算是比较穷的农户,他根本不可能拿出那么大一笔银子。所以才去报官的!”田承银的说法,自然是田继甲教他的。只要咬死了说是误会,那么罗廉廷就有操作空间。
田继丁也松了口气,似乎儿子还没被打傻,没有胡说八道。
罗廉廷想了想道:“田承银,你既称是误会,为何在诬告之前,不进行核实,而是直接将何宝生告上了官府?这银子既是你大伯丢失,起码你应该问问你大伯吧!对于这点,你要如何解释?”
“这个……”田承银瞬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毕竟他大伯之前没教他要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