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廉廷脸色一沉道:“你说一时心急办了错事?但你可知诬告他人盗窃纹银两百两,可是重罪,岂是你一句心急就能搪塞过去?若这世间人人都如你这般,仅凭一时心急就随意诬告他人,岂不是枉顾国法于无物。”
田承银见罗廉廷态度严厉,心中更加慌乱,急忙道:“大人明鉴,小人也是出于对大伯家失窃之事着急才会一时冲动……但绝无诬告之心,希望大人能原谅小人。”
田继甲似乎听出了罗廉廷语气的严厉,他急忙道:“大人,我侄子年轻不懂事,一时冲动才犯下错误,还望大人念在他初犯,且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希望大人能从轻发落。而且我们愿意赔偿何宝生的损失。是吧老四!”说完,看向了田继丁。
田继丁也急忙点头:“我们愿意赔偿,望大人能网开一面。”
罗廉廷看向了何宝生:“何宝生!被告田承银一家,愿意赔偿你的损失,你可愿意接受?”
“当然不接受了!”何宝生冷冷的道:“此次诬告,源于田家父子常年在村里横行霸道,仅仅敲钟小事就设计诬告,此等恶徒,若不严惩,天理何在?草民只是为同村村民做点好事,却遭遇无妄之灾,若草草了事,往后谁还敢为乡亲父老为行善之举?草民宁可不要赔偿,也希望大人能够严惩田承银父子,以正国法威严?还我小民朗朗乾坤。”
田继丁听到这也是气的不行,怒道:“何宝生!你别太过分了。乡里乡亲这么多年,难不成,你想逼死我们父子不成?”
何宝生冷哼一声道:“田继丁,逼死你们的是你们自己。你父子平日里仗着里正的权力,横行乡里,作威作福,把田家屯看成自家的私产,为所欲为。如今犯下诬告重罪,还不思悔改,还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们才是真正罔顾乡亲之情、践踏国法之人!所以这一切,皆是你们咎由自取!”说到这,何宝生看向了罗廉廷道:“大人!草民斗胆请求大人,不仅要严惩田承银,更要追究其父田继丁的教唆与纵容之责。理由有三:其一,田继丁作为父亲,没有以身作则,约束儿子,反而纵容其为非作歹,乃是诬告事件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