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回过头,冷漠的呵斥他,“放手。”
薛酌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将手握得更紧,声音中含着卑微道:“溪溪,以后我还能再见到宁宁吗?”
“不可能。”同时,常溪在心底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再被薛酌这一副装可怜的模样所欺骗。
她字字铿锵地说:“薛酌,你早晚是要娶妻的,等你有了其他的孩子,你迟早也会忘了宁宁的,而我这辈子只会有宁宁一个孩子。”
先前慕容清百般劝告常溪让她千万别相信男人的鬼话,绝对不能走嫁人这一条路。
婚姻只是男人用来困住女子的囚笼,三纲五常更是压迫女人的枷锁。
而且且以常溪郡主的身份,身后又有镇南王府。
无论她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所以常溪把慕容清说的话听进去了,除了养面首这一点。
“溪溪,我绝不会娶旁人为妻的。”薛酌急忙为自己解释。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你娶谁都和我没有关系,我更没兴趣知道,我只是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宁宁的生活。”
现在常溪只想带着宁宁回到南境平安度日,从今以后再也不管这京城的是是非非。
薛酌的眼眸骤然就暗了下来,仿佛一刹那就失去了所有神采,他的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可在此时他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言尽于此,你自便吧。”
说罢,常溪强硬的把自己的手从薛酌手里抽回来。
她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那一夜,薛酌站在房间外吹了一夜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