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五村集镇现在怎么说?”
“老书记正在谈呢,说直接买下来……”
“所以账面又没钱了?”
“可不是么,这么一弄哪还有钱啊,不得找你挪一挪?”
“我成开银行的了?”
楚跃华眼睛一亮,拍手道:“咱们开个银行吧?”
许灼懵了好一下,立马摇了摇头。
“这事儿我从没想过,也不会去干,风险太大……”
“这事儿我懂啊!”楚跃华连忙道:“不难的,你听我说啊……”
许灼自己就是大忽悠,怎么可能被楚跃华这老实人忽悠。
更何况开银行哪里有这么简单。
真照他这么做,自己来开银行,给村民们借债,这不是要破产?
于是,他最后做了一个折中法。
那就是村委作为中介,他作为借方,村民作为贷方。
如果村民未按照时间归还,则由中介,也就是保方承担借方损失。
楚跃华一听就有些为难。
许灼笑着道:“你看吧,银行就是个大点的借贷公司,理财公司。现在咱们搞小一点的,你都能看得出里面风险。那大了呢?这不是要让我当冤大头嘛。这个就先不提了,就算村委借我都不放心,就全书记那性子,我到现在投了多少钱都是一分钱没要回来的,只进不出。虽然我现在不缺钱,可感情上你觉得我受得了嘛。我就算是大善人,那也不是傻子,那钱打水漂啊……”
“说得对,说得好~”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坐在床上的许灼和坐在床边,拿着本子的楚跃华,都纷纷抬眼看向了房门敞开的门口。
许灼脸色有些气血不足的发暗显黑,嘴唇则有些干白。
整个人脸孔就一个字:虚。
全为民走进来打量了一下,哼了声道:“你的意思,老子就是剥削了?”
“您老不是剥削,是剥皮。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