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前还没有黑道势力参与了这个案子的迹象。
谢晚向丧彪打探华盛这个人。
丧彪说:“华盛是吕乐的得力手下。
这个人性子比较别扭,以前私下里给他孝敬,他都不收。
只有几次,吕乐开口了,他才给吕乐面子,稍微给咱们这些社团的人一点面子。
不过这人探案是真有一手,所以虽然不是很合群,但是即使吕乐不在了,他还能升见习督察。”
谢晚可是亲眼见过赫华德用警棍抽华盛。
华盛竟然是见习督察?
那就仅仅比赫华德低一级。
赫华德这洋鬼子也太嚣张了。
谢晚又向丧彪问起赫华德。
丧彪撇嘴:“就是个扑街,吕乐在的时候,赫华德给吕乐擦鞋都不配。
吕乐一步步往上升到总探长的路上,死的洋人警员可不少。
赫华德若不是反过来舔吕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这家伙又贪又狡猾,还是个审时度势,能屈能伸的,妥妥的小人一个。
祖奶奶,你若遇到他,一定要收拾他!”
谢晚看丧彪眼中的恨意,知道有故事,问道:“你跟赫华德有仇?”
丧彪表情不自然:“这家伙比吕乐还贪,以前咱们这些黑道生意的抽成,吕乐最多抽三成,他现在要五成。”
谢晚抬头看了一眼豪华的包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这夜总会,要出去的孝敬那么多,怎么赚钱?”
丧彪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谈这个问题。
谢晚想起了前世看的关于吕乐的影片,吕乐可是纵容港城的黑道卖白粉的。
谢晚表情突然严肃的问:“你是不是靠白粉生意赚钱?”
丧彪浑身一颤,感觉到自己要玩完。
“祖奶奶,我也知道卖白粉是缺德冒烟的生意,可我不做,别人也会做。
不卖白粉,我手底下那么多人,只能喝西北风。
您老也看出来了,这夜总会根本就不赚钱,这就是个场子,利润都靠着粉钱呢。”
谢晚之前真没有插手港城黑道的想法,她只是觉得丧彪他们好用,帮着打探消息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