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你说你舅舅五七,要回去祭奠一下,我二话没说准了你的假期。
昨天你满嘴是伤的回来,牙齿还掉了两颗,你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跤磕的,我居然心疼你,还给他煮了碗鸡蛋面没想到你跑回家放火去了,你这个畜牲,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此时的杜欣华本来还想为自己狡辩,可是,当他看到师父手上拿着的三千块钱,他知道说什么师父都不会信他的了。
他满心懊悔,早知如此,刚刚就不该偷拿师父的钱。
如今,一切辩解都成了徒劳,他趴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浩宇手上猛地用力,像拎小鸡般将杜欣华猛地从地上拽起,铁钳似的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杜欣华拼命扭动挣扎,鞋底在粗糙的田埂上蹭出刺耳声响,却始终挣脱不开浩宇青筋暴起的手掌。
陈大海的堂兄弟以及窑厂工人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
有人迅速解下裤腰带,熟练地捆住他乱蹬的双腿;有人眼疾手快,扯住他胡乱扭动的胳膊。
十几双手交错如锁链,将他牢牢困在中央。
这支押解队伍抬着不断挣扎的杜欣华,宛如抬着一头困兽,顺着狭窄的田埂,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轮窑厂行进。
一路上,杜欣华的哀嚎与含混不清的咒骂声,在田野间回荡。
当众人终于抵达轮窑厂前的公路时,远处公路尽头骤然扬起漫天灰尘。
尖锐的警笛声撕破沉闷的空气,几辆警车如猎豹般卷着烟尘疾驰而来,陶道宽的黑色轿车紧随其后。
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警车在众人面前紧急刹停。
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迅速从车上跳下,警帽檐下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众人赶忙松开杜欣华,并解开他腿上的裤腰带,将他交给警察。
经过对浩宇等人的详细询问,结合蓼都镇派出所提供的罪犯信息,警方很快确认杜欣华就是那个入室行凶、故意纵火的在逃罪犯。
随着\"咔嚓\"两声脆响,冰冷的手铐锁住了他的手腕。
被押上警车时,杜欣华仍在歇斯底里地嘶吼: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