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听见一阵“哒哒”的马蹄声,扭头才看见雷泽信一直跟着她,见姚老夫人离开后,雷泽信方才跟上温婉。
夏日暑气重,雷掌柜晒得满脑门的汗,一见她就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温掌柜,若是租下那酒楼,您…装修得费不少钱吧?这生意既然莫夫人看好,定然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莫夫人相信您,我也相信您。您这边若是银钱不趁手,尽管吆喝一声……”
温婉听他说得含蓄,便笑着问:“雷掌柜也有兴趣入股我的酒楼?”
雷泽信神色卑微到尘埃里,他搓着手笑:“您背后有魏大人撑腰呢,您这又有门路、又有资金、还有瑞果浆的手艺,做啥会不成功?”
温婉:真没有人是看重她的才华吗?
就是…美貌也成啊!
温婉语气很无奈,“我记得上次雷掌柜还跟我叫穷,说瑞果浆扩大生产线,你是囊中羞涩——”
雷泽信“嘿嘿”笑,“我囊中羞涩,可我岳丈家财大气粗。我只要服侍好夫人,便有花不完的金山银山。”
淦!
她大意了!没有闪!
所以雷掌柜拿的是“家中有十几栋楼收租,但因为要实现人生价值,所以在楼下找了个月薪三千的保安工作”人设。
温婉被这一波波消息激得脑子发蒙,回来的时候人还晕晕乎乎的。
陈妈很贴心的给她端来一碗冰镇皂儿水,温婉睹物思人,一看到那皂儿水就仿佛看到魏峥在温家洗手作羹汤的场景,顿时寒毛一根根立起来。
她斩钉截铁的对陈妈表明态度,“端走端走!我最讨厌皂儿水的味道!陈妈你是不是想毒死我?”
陈妈:……
刚才没想毒死你的,但现在想了。
今儿个还真是:入坟场捡头——叫人摸不着头脑。
温婉心中苦闷没法对人述说,只好抱着两个孩子悄摸抱怨,可惜昭昭听不懂,还以为老母亲在跟她玩,一直抓着她头发“咯咯”笑。
温婉好不容易解脱桎梏,又去跟珲哥儿说。
珲哥儿显然比昭昭聪明,他不但理解了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