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直捉襟见肘,忽然有了进账,金额还不少,姚士弘必然会飘,真要让他把钱支走,和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拿到钱后没几天,姚韫真就去了正屋,和徐兰娘商议,“娘,今日去县城把银票先存起来吧,散碎银子买些米面吃食,不要在家里留太多。”
打从退亲一事后,徐兰娘彻底被女儿展现的本事折服,无有不应,“好,昨儿你父亲拿走了点,如今还剩大部分,存在钱庄也好。”
什么?姚士弘动作这么快?他在村里能有什么花钱的地方啊?
姚韫真心底纳闷,但钱既然给出去了,必然拿不回来,她没再多说,只叮嘱徐兰娘,往后手紧些,不要轻易给钱。
“这……不给钱的话,恐怕你父亲会生气啊。”徐兰娘忧心忡忡。
姚韫真:“娘,就让他生气吧,钱留在我们手里最紧要,您想想,修齐科举,我和晗真成亲,您看病,哪一样不要钱?手里的钱再被爹挥霍完的话,我们怎么办?您可还有嫁妆能填补亏空?”
门外晃过两个矮矮的虚影,姚韫真余光瞧见了,没搭理。
徐兰娘心细,听见响动,径直出去,逮进来两个小豆丁,“晗真,修齐,你们在做什么?”
姚晗真讷讷不语,小脸泛红,姚修齐比起姐姐要镇定很多,但耳根也染上了一丝绯色。
徐兰娘眉心微皱,“听人墙角,行事不光明磊落,娘平常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姚晗真眼圈霎时间红了,“没有、没有,对不起,娘,姐姐,我下次一定不偷听了。”
姚修齐跟着道歉,“对不住,娘,是我带着二姐偷听的,要骂就骂我吧。”
姚韫真面色如常,“娘,他们都道歉了,想必不会再犯。不过,晗真,修齐,你们为什么要偷听娘和我说话?”
姚晗真嘴唇来回翕动几次,一个字说不出来。
看了眼姐姐,姚修齐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道:“我、我昨天看见爹爹搭车去城里了,想知道家里往后还能不能像最近吃得这么好,但不好意思问,所以、所以……”
姚韫真说呢,抠搜爹要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