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我是夏家三公子他们才小声笑,而是因为我旁边有个剑道五重,剑技六段的天才侍女他们才不敢大笑着走过来讲:
“哟,这不是三公子夏冀大人吗,怎么半天不见又拉了。”
这样的日子都十来年了,我和赵愠早都习惯了,只是我习惯了苍蝇在耳边嗡嗡叫,赵愠则是习惯了苍蝇在耳边嗡嗡叫,但是就不能拆胳膊卸腿再狠狠碾死。
以至于我一直以来都是无所谓的态度,但赵愠因为自家少爷受人鄙夷而每次都气个半死。
我迟早会帮她把委屈还回去的。
“走,赵愠,我好好看看这爷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顾其他人的讥笑,高高地仰起头,挺着胸朝夏周的宅邸走去。
广阔,大气,高贵,与其居住者完全相反的辉宏气宇。
再跟我那小房子一比,不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之间的差距也只能说是三峡大坝和田间地垄的差距了。要是能让我住在这,那再让我封一个月赏三千金币的享乐官我也愿意啊!
而事实是住在这里的夏周多的时候一个月真能花三千金币。
再这么一比,那些讥讽当然就算不得什么了。
死刑犯还会难过自己被剥夺了政治权利吗?
等回去了我一定要靠在赵愠怀里好好安慰一下自己。
从夏周宅邸的大门到宴会的场所很长,光走我就走了很久。
拍拍灰尘,整整衣衫,端身,正仪。
然后拽的二五八万地一脚踹开宴会厅的大门。
“哟,都来得挺早啊。”
脑袋一甩,眼睛一撇,双手抱胸,加上一个极其蔑视的站姿打量在座的人。
夏央,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方桌的北方,夏周则是坐在他的左边。
这次宴会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夏周会找很多人来恶心我,相反,这里除了我和赵愠就只有他俩了。甚至连下人都看不到。
而且我站在门前的时候还听到了夏周哇啦哇啦乱叫地诽谤我,不过在我一打开门之后,夏周却是很快地闭了嘴,甚至说见到是我之后还很开心地笑了笑,就像是某岛国电影里电车上邋遢大叔看到十六岁小女生那样猥琐的笑。
如果他这次是想来恶心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