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成了亲或做了母亲的妇人们,更能感同身受梅娘身上发生的事情,因此对于朱小山这样的男人和那样的行为便越加气愤,恨不得当场就拿了一把菜刀把人给一举消灭掉。
在她们看来,这样的狗男人为何要存活于这世上,只恨不得在娘胎里就换个芯子。
就是男人们也看不过去,部分男人认为朱小山这样的行为是在丢他们的脸,当然还有一部分是觉得这并非一件大事,只是柔弱可怜的梅娘让他们心生恻隐罢了。
总之各有各的想法,但表面上围观群众们几乎是一片倒的维护梅娘,也会为了梅娘去批判朱小山。
这种局面对朱小山来说很有些不利。
朱大山一听又要哭,心头沉甸甸的,他真怕堂弟被罗县令一怒之下给打死了。
就在此时,只听里面“咣”的一声惊堂木砸响,县衙内外的议论声瞬间都消失了。
罗县令耳边顿时安静下来。
他端坐于高堂之上,又拍一下惊堂木,居高临下地问底下的朱小山,“对于刚才梅娘指控你的一切,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朱小山直勾勾地盯着梅娘,“梅娘,你真的没有心,你是真的没有。”
梅娘掩面而泣,闻言头低的更下去,只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
朱小山盯着那片皮肤,恨得两眼猩红。
“我不认!”他高声喊道。
“我好吃好喝地供着她,白白养她养了这么多年,岂是一纸和离书就能轻易把我们分开的关系?”
“不要啊。”梅娘委屈含泪地看向罗县令,“我一定要与他和离,求县令判我们和离啊,不和离我真的过不下去了,我会被他给打死的,县令大人求您了。”
“我不同意!”朱小山大吼,“梅娘,我对你如何你心知肚明,你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你也心知肚明,难道你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形象真的就是你在家里的形象吗?你别逼我拆穿你!”
嚯!
听朱小山这样说,是还有什么隐情了?
大家最喜欢听的就是反转,各个都竖起耳朵来。
梅娘顿时瑟缩着身子小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今天不能,不能与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