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蛮横,呼吸被挤压,一阵阵窒息感挑拨着神经。
强势占据。
这场霸道的接吻,就如关系,一开始就非势均力敌。
男人的吻不在表面,能一寸寸渗透到骨子里,轻易失心又失魂,激吻的火烧的太烈,谢兰卿的手侵略的揉弄腰身,不止皮肤,入侵到了骨子里。沈箬不可控的仰头,指甲匀称的手要嵌进肌肉紧绷的手臂。
针织衫散乱未觉,一片圆润的雪白春色。
热吻下移,抵进心窝。
沈箬得以从溺毙般缓过来,下意识的抓着男人质感极好的头发,酥媚的一声轻唤。
“……先生。”
181号极其受上京城公子哥欢迎,时不时就有豪车驶过,接吻前车窗未关,窗外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笑闹的交谈都挑逗着神经跟道德线。
“……先生,回酒店好不好。”
“好不好先生。”
沈箬夹紧了腿,脸颊,雪肤一片靡艳的娇红,抱着他的头摇摇欲坠。
谢兰卿停下,轻抬眼眸,气息未乱分毫,吊着一双眼,拉过沈箬的手放在皮带金属扣的地儿,离强悍凶猛的地儿,只有分毫。
烫的沈箬浑身骨头都碎了。
拇指捻着她破碎的唇,眸色渐深。
“车上,弄你。”
帝王般的命令,嗓音沙哑,“解开。”
……
天亮时分,谢兰卿沐浴出来,只有腰间系了条浴巾,紧挨腹股沟处,在往下一寸便是暗藏的夺命利器。
眼神瞥向凌乱的床上,冰岛雁鸭绒被下鼓起一团,被下的人抽抽泣泣没停,吻痕斑驳的美人肩颤巍巍,哭的鼻子不舒服,红痕靡丽的手臂伸出来抓床头的纸巾。
宛如易碎的玻璃娃娃。
低哼一声,谢兰卿半跪在床尾,捉住被单下的脚踝,宽厚湿濡的手掌刚贴上,被子里的玻璃娃娃蹭一下弹起,受惊的躲。
抬眼看人,好似森林里猎枪吓坏的麋鹿,纯粹干净,招人使坏。
“还哭?”
玻璃娃娃疯狂摇头,扑倒谢兰卿怀里,嗔怪一句,“缩胚。”
一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