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微笑着送来,说着恭喜两位新婚快乐,白头偕老这等祝福词。
“是不是该准备红包呀。”回家的路上,沈箬靠在谢兰卿怀里,捧着红本本看了又看。
不知怨念多少次。
‘兰卿先生的表情好严肃。’
‘你怎么不笑一笑啊。’
‘好像被我绑架结婚一样。’
‘兰卿先生真好看。’
谢兰卿就看着她,听她乱七八糟,上下思维不连贯地抱怨亦或夸奖,随她的心情想到什么讲什么,轻声温语。
搂她到怀里,谢先生就这样靠着谢太太,心满意足地阖眸小憩。
哪里能没有红包。
谁知道出这样的‘公差’,谢公子照顾了多少。
不知不觉的时候,沈箬忽然反应过来,忽然紧张,“这是回,回谢,谢家……”
谢兰卿闷笑,不给她躲一点,困倦的嗓音里要命的沙哑性感,“不怕,先生带你回家拿红包。”
神秘,禁区,隐于市的谢家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任何鞭炮和喜庆,一日复一日的平淡寻常的过着。
接地气到什么地步呢,晚餐在老先生和老太太的院里用,四角凉亭里,精致可口的菜肴。
长幼有序,食不言的安静。
喝汤时,因为紧张勺子磕着碗沿清脆的一声,吓得沈箬浑身绷紧,六神无主,眼皮不敢抬一下。
皆是威严的人物,见惯各种姿态的人,全都波澜不惊。
“家宴,不必拘束。”老先生温和的一句才让沈箬稍稍缓解,绷紧的头皮还没松,谢公子张扬肆意的伸手揽着她的腰身。
“饱了么。”
哪里能吃饱,这么紧张。
知道是台阶,她连连点头,谢兰卿嗯,眼中隐笑,“跟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兄长问候一声,回院子等我。”
在谢公子的‘教导’下,沈箬起身问候告辞。
“陪太太回院子,照顾好。”谢兰卿叮嘱,就差亲自送人回去。
老管家应下,上前领沈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