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拜师就好。
听到胡广的解释,王潜不由松了口气。
不过,想到胡广方才所言,王潜不禁疑惑的问道:“司徒方才是说,想助在下宣扬学说?”
“不错!”胡广笑着回道。
“那司徒可知,此等学说,一旦宣扬出去,将会引来何等风波?”
看着眼前须发皆白的老人,王潜的眼中满是诧异。
虽然他的这套学说颇有道理,也能得到不少人的支持,但于眼下而言,终究还是有些离经叛道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以来,都在暗戳戳的使用各种分利手段,来拉拢荀家、袁家、曹家等人。
毕竟,只有聚集更多的力量,才能抵挡宣扬学说之后,所引来的诸多敌人。
而今,胡广居然主动提出助他宣扬学说,着实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看到王潜如此模样,胡广却是一脸淡然的笑了笑,“风波嘛……老夫自然知晓!”
“司徒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去做?”王潜又问。
“为何?”
胡广深深的看了王潜一眼,“不知伯渊可曾听过“万事不理问伯始,天下中庸有胡公。”这句话?”
“呃……这个……”
听到胡广突然有此一问,王潜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尴尬。
胡广所问的这句话,正是人们为了笑话他委曲求全、忍辱偷生的行径。
胡广见状,不以为意的说道:“老夫一生为人所诟病,然,世人哪里知道,若无老夫当初之忍辱偷生,又何来后面之安稳?
老夫深知,若想谋大事、当先谋高位,若只为一腔热血,便轻易抛却性命,又何谈大志?”
“司徒之苦衷,在下晓得!”
对于胡广的一番言辞,王潜并未反对、也没有赞成,只是单纯的表示了理解。
“难得伯渊能知我心!”
胡广欣慰的看了王潜一眼,道:“伯渊志向之高远,令老夫佩服。
然,君今正当壮年之时,若因一时学说而枉废性命,着实可惜可叹。
而老夫却已年过古稀,不知尚有几年可活,若能在入土之前,得以助伯渊一臂之力,也不枉老夫来这世间走上一遭!”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