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含月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人说话,心里犯嘀咕,不是说他在书房?
犹豫了下还是推开书房门,顿时凌冽的声音响起:“谁让你进……”
抬头看到是她,鹰隼般的眸子顿时柔软起来,近乎是欣喜若狂,“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山上拍戏吗?”
想要起身,想到什么手又重新落在了扶手上。
梁含月的眸光落在他英俊的脸庞上,瞧着与平日无异,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憔悴。
“我看到长明灯了。”她没有在椅子上坐下,而是绕过书桌,站在他的斜对面。
靳言臣眉睫微颤,点了下头:“嗯,我供奉的。你是因为我没通知你,生气了?”
梁含月没回答,视线落在他的腿上,“最近右腿还疼吗?”
靳言臣莫名紧张起来,喉结滚动,故作镇定道:“挺好的。”
“说慌!”梁含月直接掀开他腿上盖着的薄毯,蹲下身子欲要撩起他的裤子。
“别……”靳言臣想要阻止,扣住她的手。
梁含月抬头冷冷的剜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将他的两只裤腿都卷到了膝盖上。
只见两个膝盖都是於青一片,尤其是右腿,甚至磕破了,不知道伤的深不深,开始结痂了。
“三千九百九十九个台阶。”她仰头看他,明艳的脸上浮起嘲讽,“靳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虔诚了?”
不等靳言臣说话,又道:“或者说,你觉得这样的苦肉计对我有用?”
靳言臣将裤脚放下,淡淡道:“小花生不只是你的女儿。”
也是我的女儿。
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从未想过要让她知道。
昨天打电话给她也是试探,怕她知道,但想到长明灯在偏殿,她未必会去,就算去也不一定能看到。
只是没想到,她还是看到了。
还误会这是自己的苦肉计。
梁含月眼眶发涩,“不是不喜欢孩子?”
还以为小花生的离开对他而言,无足轻重。
靳言臣漆黑的眸子深情的看着她,“我是不喜欢孩子,但那是你和我的孩子,我们本来应该有一个天真可爱,像你一样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