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曾经有多期待他们的小花生。
梁含月低头强忍着眼底的泪水,低声道:“也可能像你一样讨厌。”
靳言臣忍不住笑了下,“不可能,一定会像你的。”
他的语气太过肯定,梁含月忍不住抬头看他,猝不及防就对上他深情的眸子里。
强忍着心头的酸涩,缓缓开口,“靳言臣,我们真的不适合。”
靳言臣脸色倏地一沉。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梁含月起身将他膝盖上的薄毯盖好。
靳言臣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唇瓣,“你说。”
望向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我从小失去父亲,有妈也跟没妈一样,我经历了太多太多事情。”
梁含月缓缓开口,清澈的嗓音一字一句道:“我没办法接受怀疑与试探,也不敢完全的把自己的心完全交到另外一个人手上。”
“靳言臣,其实我们俩个人本质是一样的,底色都是凉薄的。”
她苦涩的笑了:“两个太相似的人在一起,再努力也是勉强,只会让彼此更加痛苦。”
靳言臣剑眉紧皱,声线紧绷,“我不需要你完全的把心交给我,我要的是你留在我身边。”
“你别说这些大话……”
“不是大话!”靳言臣冷冷的打断她的话,“这段时间我想的很明白,我不再奢求你全心全意的爱我,我不在乎你曾经跟谁在一起过,现在又有多少人觊觎你,我要的是你留在我身边。”
人心是贪婪的,得不到想着得到,得到了又想要拥有更多,自己以为对她的好,原来是伤她最深的。
那自己可以不要她的全部,甚至可以接受她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你要是觉得就这么轻易原谅我太便宜我,你可以跟秦以深在一起,但只能跟他玩玩,玩好了就回来。”
梁含月黑白分明的瞳仁睁圆,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奈何靳言臣越说越离谱,“还有不准给他生孩子,要生的话,你只能跟我生,重新生个小花生。”
“你闭嘴吧。”梁含月忍不住呵斥他,“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