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省政府刚刚表态支持星城市申报国家试点,大夏钟秧政研室尚未正式回复,但各路媒体已纷纷将“共享治理潇湘模式”炒作为新一轮制度突破的标杆。
就在此时,摩拜与ofo的融资战进一步升级。
“腾讯主导摩拜d轮融资,总额达10亿美元,摩拜估值飙升至22亿美金。”
“ofo完成阿里、滴滴联合注资,宣布三个月内投放单车1000万辆,目标席卷全国。”
资本市场如同被浇上热油。
各地政府部门一边加紧摸索监管,一边焦急等待星城市治理平台的标准方案,希望找到一条有效治理之路。
但在李一凡看来,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
五月初,四九城。
钟秧政研室东楼,内部办公区。
李一凡身着深蓝色西装,神色从容,正与中央政研室制度创新处几位处级干部进行闭门交流。
桌上摆着两份厚厚的资料:
《关于支持潇湘省星城市设立“共享经济平台治理国家级试验区”的建议函》
《星城市平台治理制度设计与数据主权规范框架(第一稿)》
一位中年处长翻着报告页,轻声说:“李书记,你们这份材料我们看得很认真,从城市接口标准,到数据归属建议,再到平台责任分级,确实超出预期。”
“钟秧政研组也注意到潇湘这个探索,正在考虑是否联合工信部、发改委等部门设专项组赴地方调研。”
李一凡微微一笑:“我们愿意承担全部试点压力,也欢迎中央任何形式的检查。”
“星城只是开始,我们的思路,是把平台治理从一个城市管理项目,变成国家层级的一整套体系逻辑——在治理中嵌入平台,在制度中容纳技术。”
他停顿一下,继续道:“只有我们国家自己掌握了数据接口标准、平台接入机制、责任分配框架,才不会被资本和技术裹挟。”
一位年轻研究员眼中泛起赞许之色:“您这是在做制度工程。”
李一凡微笑不语。他知道,正是这种“制度话语体系”的建构权,才是真正通往权力核心的关键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