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成史组长的做法,我们并没有安定下来,而且放了小泽兴安之后,我们必须要快速撤离这里!”吴向之认为史凤琳的做法说法,是目前最为妥当的做法。
汪天培做梦都没有想到:浅仓次郎直接把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更让气愤的是:语气急迫,不容推脱,他关了门,压低声音,“浅仓君,你我相交多年,谈不上功劳,至少苦劳有吧?你这是干什么?就算过去我欠你们什么,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更何况我并不欠你什么。”
“汪君,难道说你忘记了李复征是怎么对你的了?你想洗洗上岸?”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何必旧事重提?你究竟想干什么?”那不仅是一段屈辱史,更是一段挖祖坟的历史,汪天培许多时候刻意回避它。
“我只是替你鸣不平,当年如果不是我们日本人出手,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吗?我们才是你真正的朋友!朋友之间是不是该互相帮忙?”
“这与李复征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大的,如果你能通过他,拿到我们需要的横江江防图,清仁府大轰炸之后,你就是我们的头等功臣,我想李复征可以拿到!”
“痴人说梦!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军统局坐镇清仁府,专事惩戒汉奸叛徒,不要说李复征那样重权在握的副司令,就是普通的文职人员,早已经进入军统局视野,谁在这种白热化程度日甚时候跳出来,无疑是找死,军统局行动的队长乌白每日虎视眈眈,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你这分明是陷朋友于不义!我倒了对你们究竟有什么好处?我帮助你们日本人还少吗?你这是过河拆桥,推过磨杀驴!”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以为清仁府保卫战能够成形吗?只要帝国的飞机……”
“横江之战不管结局如何,我相信必有一战,就算是史上最惨烈一战,也必须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拉倒吧,据我所知:你们最高统帅部,一直在战与撤之间摇摆不定,你这样极力要撇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摘不干净了,你为我们做的那些事,哪一件都足让你毁灭,回不去了,与其这样,不如择其光明大道而行之,你们省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