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我看早些睡觉,后半夜去摸摸情况!”眼睛有些发涩。
北风没有说话,摆摆手,他看见窗户上有一张脸,显然有人在偷听,他眨巴着眼,没有明白。
“睡就睡,谁个还怕谁?我这个人头不能小号枕头,只要一沾上,准是梦回爪哇国!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这话明显不对嘛,你说后半夜,我估计我起不来!啊哈!”周止打个哈欠,站起来,头,头皮屑象尘埃掉落,抬头一撩眼,也看见窗户上有张脸,“谁?谁在哪儿?居然有人偷听!”
“真的假的?你就喜欢一惊一乍!”高孝奎再要看窗户上,哪里还会有人。
“真的,我不骗你们!我出去看看是谁?”
北风摇摇头,原本打算看破不说破,周止这一招,破坏了情绪。
“你也看见了?”黄兴忠吃惊不小,究竟是谁?江茂?吴向之?亦或是石磨峰,刚才大意了,酒这东西,害人不浅,他拍拍脑门,看着北风,一时间大家齐刷刷看着北风。
“我没看见,周止出去了,一会儿他回来,你们问他!”北风一向城府深,有些事,他只和黄兴忠说。
过了一会儿,周止拍拍手,走进来,“大意了,确实是个人,身手敏捷,我追出老远,只是逮住个背影,还是让他跑了,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刀握在手里,直想插他一刀,今后大家说话小心些,是敌是友姑且不论,我们琢磨那点儿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了,要不然功亏一篑,就这么着,我回屋睡了,有事叫我!”
后半夜,月色隐没在浮云后,黄兴忠、北风、高孝奎等一竿子人,象贼一样蹑手蹑脚牙开一条门缝,从那里下楼,各屋都熄灭了蜡烛,风软得象蛇,听得见露水滴答,夜色正凝重,象水一点点渗漏,无边且迷茫,人影绰绰投在地上,一溜烟,就没影了,醉八仙人是一拨接一拨,每一队人都轻手轻脚,吴向之一觉醒来,甩甩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