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吧,你们替他收拾一下,把衣服换了,洗个澡!”
草茂摊摊手,吐吐舌头。
李,等着吧,总有一天,老子要彻彻底底和你把这笔账算清,哼!
正在这时,他的手下也是他死党之一关重笑走进来,“李司令,有件事得和你说一下,
复征想起汪天培,就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会在母亲晚年,和她彻底决裂,当然母亲太不象话,行为操守缺乏检点,李复征是个脸朝外的人,当时生活正一地鸡毛,在母亲影响下,妹妹沦落风尘,这笔帐必须算在那小子头上,谁让汪天培撞在枪口上。
这些年,他们象河蚌,只要有机会,就会夹住对方不放,相互私下里挖坑,但由于不在一个领域,很多时候,也就是隔靴搔痒。
夕阳跌进惨白里,风就野得象琴,自弹自唱起来,浅仓次郎那颗拧巴的心,就象喷气式飞机,在亢奋中如甲壳虫,转着圈怒喷,他让自己离地而舞。
“李司令,你知道吗?那个人的姨太太,差一点儿就红杏出墙了,你就站原地偷着乐,文廷玉那张老脸,都变色了,全绿了!”
“噢?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太岁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