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霄冷眼看过去。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段亦时立刻改了口风。
“哈哈,我是说你厚德载物雅量容人,不与弱小计较,能得你相助,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顾九霄冷冷瞥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哎?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呀!”
被下了逐客令,段亦时心里不爽。
顾九霄却没有理他,他将锦瑟从怀中拎起来,打了横抱丢在身前马背上。
然后自己翻身上了段亦时的马,冷哼一声,拉起缰绳策马扬长而去。
“驾!”他身后的一群人跟着提马抖缰,一行人骏马踏蹄,渐行渐远。
还傻站着的段亦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在身后叫嚷。
“我靠!你倒是给小爷留下一匹马呀!”
如果知道是这个被人赶的下场,他打屎也不会来给顾九霄通风报信。
好心过来给他送消息,还这样对自己,想想就不爽,特别不爽!
半夜,锦瑟发起热来。
迷迷糊糊中,锦瑟感觉有人坐在她的床塌边,用湿帕子给她擦脸。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后,看见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她看得痴了,不由得抚上他的脸颊:“如此俊美公子,不知身价几何?”
结果,她转瞬被男人抓住手臂,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对方勾着嘴角带着笑意看着她:“本来我不想趁人之危的。”
锦瑟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对方衣袍上散落下来的绸带落在她的鼻子旁。
她感觉痒痒的却打不出喷嚏来,便伸手将绸带扯了开来。
岂料,她拉开的是男人的衣带。
男人结实的胸膛露出来,锦瑟伸手摸了摸,还嘀咕着:“你胸好平,都没我的大。”
男人黑眸像沉沉的夜,死死盯着她脖颈处瞧。
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圈极深的牙印,乌紫的掐痕配着血红的咬痕,看起来刺目惊心。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好心泛滥——”
如此说着,他把床帐慢慢拉下,带着惩罚似的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