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吻碾磨。
桑觅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想着他今早吃了什么。
直到嘴唇传来微妙的痛感,她才有所回神。
谢择弈狠心咬了咬她的下唇,又舍不得让她破皮见血。
松开她后,冷声说道:“别再让我听见你说和离。”
桑觅抬手,指尖碰了碰自己被咬疼的嘴唇,一脸摸不着头脑,心里胡思乱想到,这厮清早或许吃了红豆粥,嘴里隐隐带着浅淡的甜呢,嘴上却顺口接话道:“和离有什么不好吗?”
话音刚落,谢择弈又倾身过来吻她。
“唔……”
桑觅一阵头晕目眩。
和离两个字,是什么暗号不成?
桑觅推搡开他,手心挡住自己被咬到发红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不可以不让我讲话!”
谢择弈冷着脸:“不许再说这两个字,再让我听见你说要同我和离,我就——”
桑觅谨小慎微地观望着他的神情:“你就怎么样?”
“我就——”
谢择弈有些语塞。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
他能拿什么威胁她呢?
他能对她说什么重话呢?
纠结良久,谢择弈别开脸:“我死了算了。”
桑觅汗颜:“……”
她还以为,他要亲得她说不出话来呢。
太好了,他只是要去死。
桑觅将谢择弈的脸掰了过来。
“别死嘛,我不说了行吗?”
谢择弈看上去有些不情不愿地将脑袋转了过来,一手搭放在她背上,一手圈在她腰间,不知不觉间搂得更紧了——真好,觅儿不希望他死。
“不许动不动就说和离,这种事情,并非儿戏,咱们是夫妻,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觅儿总是要同我断绝这千年百年的缘分,会让我难受的,我的心会疼。”
桑觅不明所以地将手搭在了他胸口,摸来摸去没摸出什么所以然来。
谢择弈抓住了她的手,循循善诱道:“想想你父亲同你断绝父女缘分,你是什么感受?好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