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几分大病初愈后的虚弱。林宁端来熬好的草药,正准备递给他,大祭司却抬手轻轻拦住,目光温和又诚挚地看向两人:“我心里明白,你们大老远跑来这南诏,就是冲着巫蛊之术来的。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我也知晓你们是心性纯善的好孩子。”
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凝重起来:“可这巫蛊之术,并非什么光明正道,一旦沾手,后患无穷。它从来就不只是能伤人,施术者自身也会遭受反噬,往往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实在不愿看你们走上这条路。”
轩辕彻与林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失落,可他们也明白大祭司是为他俩好。林宁刚想开口求情,大祭司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救朋友,放心,我虽不能让你们研习巫蛊,却也不会袖手旁观。我有个小徒弟,机灵聪慧,对各类解蛊之法颇为精通,我差他随你们回去,助你们解开朋友身上的蛊。”
听到这话,林宁和轩辕彻眼睛一亮,满心感激。轩辕彻抱拳道:“祭司大人,您如此慷慨相助,实在感激不尽。若能救得朋友,您这份恩情,我们定铭记终生。” 大祭司笑着摆摆手:“不必言谢,只盼你们此行顺遂,也莫要再与这巫蛊之术牵扯太深。” 当下,便差人去叫小徒弟过来,安排起返程事宜。
林宁、轩辕彻与大祭司的徒弟俄格马不停蹄地朝着京中赶路,一路上满心焦急,只盼着能尽快回去解开南宫瑾身上的蛊,却浑然不知京中已然陷入一片混乱。
林相之子林俊,平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前些日子,跟左司马家的花满楼凑到了赌桌前,被那花满楼三言两语一激,头脑一热,赌注越加越大。几轮下来,把家底输了个精光,连带着相府好些珍贵的地契、古玩都搭了进去。等林俊输到两眼发昏,才惊觉大事不妙,可他哪肯认账,当场就耍起无赖。
花满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