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有些欣慰,总有种养小猫的既视感,忍不住塞一点,再塞一点。
“多吃些。”
又盛了一碗饭。
他给多少,以岁吃多少。
最终还是丫头察觉不对劲,一个小孩子,又常年处于饥饿状态,再能吃能吃到哪里去?
她见以岁吃的越来越慢,却还是在往肚子里塞东西,顿时觉得不妙。
丫头:“二爷,先停下。”
她放下筷子,到以岁身边,隔着衣服摸了摸小孩的肚子,胃已经硬邦邦的了,明显撑的不能再撑,却还在强塞。
以岁脸色发白,额角发汗,胃部一阵接一阵的发疼。
丫头一摸他的手,冰冰凉凉。
连忙道:“二爷,快叫个大夫来!”
二月红自己懂些医术,快速放下碗,抓住以岁的手腕一探,脸就黑了。
“熬些催吐的药来!”
他一把抱起似乎还懵着的以岁,快步回了卧房。
以岁觉得他师父似乎是生气了,但他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师父嫌自己吃的太多?
想到这里,他恍然。
觉得自己明白了师父生气的点。
所以师父要打他了吗?
也是……
在南风馆的时候,吃太多会被打的。
即便是闫妈妈说今天敞开了吃,也不能真的敞开吃,那只是假话而已。所以师父给他夹菜,就相当于闫妈妈的‘敞开吃’?
但是闫妈妈又说了,不能拒绝来自主人的任何要求。
所以以后再遇见这种情况,他是吃还是不吃?
以岁陷入了人生重大思考中,胃却越来越疼,他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浑身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二月红急的冒火,还好他不知道怀里小孩这种时候竟然想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南风馆规矩,不然铁定压不住脾气拆了闫妈妈的骨头。
二月红把他放到床上。
以岁适时的对他伸手。
二月红疑惑:“做什么?”
以岁眼睛眨了一下,也纳闷:“做错了事,师父,不打我吗?”
他此刻觉得闫妈妈说的不对,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