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不会彻底变得健康,但那柔和的滋养力量,会始终维持着她的身体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直至她寿命终止。
随着她的好转,二月红也明白,以岁给丫头戴上的金丝血晶,是真的有用处。
与此相反,以岁的身体变差了,就算是有那药丸吸着,也是隔三差五的就生点小病。
他的脸色总是比旁人苍白些,没大有精神,手中的银蛇烟枪常日燃着药雾,颓靡的美貌掩在药雾之后,身上一股特殊草药的清香,那银蛇烟枪几乎成了他的身份象征。
投奔以岁的人,大多是冲着他在长沙之灾杀土匪的凶名和实力来的,有的人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不免嘀咕——
难不成岁爷现在不行了?
长沙匪患的实力是昙花一现?
这样想的人多了,就有人心思浮动,不过一切猜测,都在某日以岁徒手捏爆了一个对二月红口出狂言的烂人的全身骨头之后,消失不见。
所有人对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口出狂言的人,是陈皮在长沙外面的一个对头,后来知道他跟以岁的关系,来到遇宝斋这里来闹事,被以岁当场抓住。
他不是那种滥杀的人,本打算打一顿放了,谁料那人嘴巴不干净,一句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让他不大舒服。
以岁把人吊在了遇宝斋的正堂里,隔着衣服,面无表情的用手指一寸寸捏碎了他的骨头,最后那人内里都化作了骨渣和烂泥,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甚至到最后他都还活着,却一点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以岁没有避讳任何人,遇宝斋的大门大开着,围观的客人和路人,噤若寒蝉。
他捏完人骨头,仔仔细细擦了擦手指。
以前没什么,但以岁现在不太喜欢手上沾血的感觉了,捏碎骨头虽然麻烦了点,好在比较干净。
他瞥了一眼店内的伙计,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人敢跟他对视。
这些人里,不乏手上沾血的,他们当然不害怕死人,也不害怕杀人,他们怕的是眼前少年下手时候的态度。
他细细捏碎别人骨头的时候,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