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别杀人,杀人犯法,我们是良心店铺,只赚钱,不干杀人越货的事。”以岁丢掉手帕,淡淡吩咐了一句。
一片寒意弥漫的氛围中,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是!岁爷!”
以岁上楼了。
从那以后,就算他再如何常常生病,也没有人敢对他露出那怀疑的、不服气的神色。
那别在少年腰间的银蛇烟枪,总是被一只苍白微凉的手握着。
他所过之处,只有一声恭敬的:“岁爷。”
经历了长沙土匪之灾,在往后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他的势力一步步扩大,手底下能人也在逐渐聚集。
岁爷二字的名号,就此在长沙彻底扎了根。
……
……
一转眼,就是次年的四月末。
春光和暖,万物生长,树木枝繁叶茂,除了长沙内围沉睡的蛇类之外,其他地方的蛇,渐渐迎来了缠绵的发情期。
小银蛇开始找它的手下约会了,不过它比较花心,每年约会的对象都不一样。
其他的小红小绿小青也偷偷摸摸找地方钻小树林。
往年,以岁是不管的,这些小蛇们也都扭扭捏捏的瞒住它们未成年的蛇主。
但是今年不一样,小银蛇开始约会不久,以岁就发觉了他身体的异样。
身为蛇主,拥有控蛇和血脉力量的同时,也拥有蛇类的一些兽类本能,如果七寸鳞没有失去那十分之一,他当然不会受到任何兽类本能的影响。
但是七寸鳞损伤,发情期无法完全压制。
是以,在即将跨入五月份的四月末的晚上,以岁开始感到细微的烦躁,他的体内逐渐燃起一团无法熄灭的欲望。
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却压不住本能。
他把床上所有的东西都堆了起来,围成了一个乱糟糟的窝,窝里还塞了不少食物,然后他蜷缩进窝里。
往自己嘴里塞了颗奶糖,以岁学着师父拍自己后背安抚的样子,手臂绕胸到后背,轻轻拍着自己,含糊着自言自语。
“身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