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鞭,你带人调查王介贵。”
“遵命!”两人奉命去办。
直到下午,秀才先行复命,一五一十说道:
“老大,找到了景庶的同窗,听说是状告书院教习严子瞻,称严子瞻欺辱他的新婚妻子,县衙府城都受理了,但未惩处严子瞻,愤怒之下上京申冤,再没回到江州。”
贾环点头。
过了一个多时辰,双鞭率队纵马归来。
“老大,因口舌纷争,王介贵被一个名叫严子瞻的教习打断了命根子,书童含冤而死,王介贵偷偷上京,后来了无音讯。”
贾环和秀才对视一眼。
严子瞻?
应该就是他!
戴阉狗为何要硬保一个为非作恶的书院教习?
双鞭继续说道:
“卑职顺带查了严子瞻,其兄长是彭泽县县令,其父是江州府衙二把手,这个人仗着家世横行霸道,无所顾忌。”
贾环眼神赞许。
看样子是江州同知收买戴阉狗以遮掩儿子的罪行?
与其猜测,不如拷问这个叫严子瞻的。
“绵里针,你擅长暗器身法,你随秀才前往白鹿洞书院,打听恶犯的住宅。”
“是!”
两人即刻上山。
天色昏暗,他们赶了回来。
“老大。”
秀才递上一张草图,圈起来的宅子就是严子瞻的居住之所。
……
深夜。
富丽堂皇的书阁传来靡靡之音,以及压抑的低吼。
贾环如影随形,一进内房,就见到不堪入眼的场景,几个俊俏的书童衣不蔽体。
“放肆,还不滚出去!”严子瞻玩得兴起,看到陌生人闯入,顿时气急败坏。
贾环面无表情,几巴掌拍晕书童,将相貌粗鄙的男子拖到窗台。
他一把掐住严子瞻脖颈,内气涌出,后者面色涨红,几乎窒息。
严子瞻恐惧至极,拼命挣扎。
贾环松开手,森然道:
“你爹是江州同知?”
“你……你是谁?”严子瞻害怕被掐死,吓得失禁。
贾环掏出腰牌。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