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问了一遍,“你说你去美国做了什么?”
她其实听清楚了,只是不敢信。
凌东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结扎手术,本来我也不想要孩子,正好你不能生,我也不想生,一举两得。”
聂行烟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声音听起来有些干,“你不喜欢小孩吗?”
此时她的脸色看着和往常并无二致,可要是仔细听,能听见颤音,凌东言以为她害怕了,“谈不上喜不喜欢,你要是能生就生,不能也行,我只在乎你,其他的,无所谓。”
她想起之前真真对自己说的,心里有些疑惑,“可是你那么大的家业,要是没有继承人的话,那些钱……”
凌东言被她担忧的表情逗乐了,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感柔软,他都有点舍不得放了,“担心我的钱不够你花?这倒是个问题。”
他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又朝她靠近了些,“等哪天你有空,我把名下的股份转让百分之十给你,保你这辈子吃穿不愁,周游世界都绰绰有余。”
聂行烟一看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伸手把他到处触碰的手挪开,“跟你说正经的,你不喜欢小孩吗?”
她一直很执着这个问题。
凌东言眸眼沉沉,“谈不上喜欢,是只喜欢你生的。”
“当时就是怕你多想,才没跟你说,我去美国也有业务要谈,顺道做了这个小手术,你不用自责。”
聂行烟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原先只是为了吓退凌东言的报告,怎么到他眼里反倒成了他要给的定心丸。
他知道烟烟心里在想什么,脸上突然涌出一抹暧昧的神色,“再说了,我也不喜欢咱俩亲密接触的时候戴子孙嗝屁套,那玩意儿再薄也勒得慌,影响体验。”
一本正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带着歧义,聂行烟本来还有点郁闷的心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哭笑不得,那一点点郁闷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能不能正经点!”聂行烟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凌东言拉着她躺下,“确实还有正经事。”
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凌东言不想再浪费掉这美好的夜晚,扯过被子兜头罩下,拥她入怀,长夜漫漫自有嘤咛声时缓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