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柳云珩拉住安远侯手臂,把人拦住,“你要是烧了南姝的府邸,这梁子就真的结下了!她可是姜尚书的亲生女儿!南姝不过是要丹药与和离书,给她就是了!”
“不过是烧了宋府,又没要了宋南姝的命!大不了就是赔银子,但我决不会留下任何隐患!”安远侯看着儿子,满目的怒其不争,“闪开!”
“父亲……”
柳云珩刚开口还没说话,安远侯的心腹便快步跑了进来:“侯爷,月影卫指挥使沈序洲带人来了宋府,这会儿就在门外!”
“沈序洲?”安远侯眉头紧皱,“他怎么会来这里?”
“沈序洲之前在长街,救过南姝!”柳云珩连忙将父亲手中的火把抢过来,“父亲,还是先出去看看吧!”
安远侯眉头紧皱,烦躁理了理衣袖,朝门口走去。
还未走到宋府门口,安远侯便瞧见宋府门外,一身黑色劲装的沈序洲,居高临下坐于黑色神驹之上,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执马鞭。
将面部包裹严实的鬼魅面具,在摇曳火把下,被映得忽明忽暗,越发显得沈序洲深不可测。
安远侯与沈序洲打过几次交道,这人包括这人的手下都难缠的紧。
跨出宋府大门,安远侯定定望着马上之人:“沈指挥使不是已经离京,怎么又突然出现在宋府门前?”
“原本已经离京,中途突然想起有件事没办便回来了。”沈序洲语声散漫。
安远侯似笑非笑:“沈指挥使这忘记办的事,和宋府有关?还是和本侯有关?”
“都无关,只是今儿个入城突然收到了一封信。”沈序洲笑着道,“送信的人说,宋府的宋姑娘有交代,若是宋府出事,就让他把信交给我,我一瞧这信里的内容……竟然和宫中的柳嫔有关。”
在沈序洲提到信之时,安远侯和柳云珩便已经面色大变。
直到沈序洲提到心中内容和柳嫔有关,安远侯面色顿时阴沉下来。
宋南姝竟然真的把信放在外面,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沈序洲,你想如何?”安远侯问。
沈序洲发出低低的笑声:“我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