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姝说手中有那封信,或许安远侯还有所怀疑。
可要是沈序洲说,安远侯是真信。
“那信呢?你什么时候还给我?”安远侯问。
“安远侯怎么不明白,宋姑娘给过你机会了,若是你今日来宋府,是来送宋姑娘要的两样东西,或许现在信已经到安远侯的手上,或者被销毁了!可惜啊……安远侯偏偏要自作聪明来这么一手!”
听着沈序洲的话,柳云珩咬紧了牙关。
这个沈序洲不过是在长街上救过宋南姝一次,就值得宋南姝如此信任?
她居然连关乎他们柳家满门脑袋的东西,都交给了他!
“柳世子该是了解宋姑娘的,她一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安远侯这一次……也算是踢到铁板了吧!”沈序洲语声中掩不住的嘲弄。
安远侯的确是有些后悔,他到底是小瞧了宋南姝本事,也低估了宋南姝的骨气。
“沈序洲,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怎么才能把东西给我?”安远侯问。
“等宋姑娘从狱中毫发无损出来,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后,我们再谈。”沈序洲说着调转马头,下令,“回府!”
见沈序洲离开,柳云珩低声同安远侯说:“父亲,这东西不能放在沈序洲的手里!”
“这东西若在沈序洲手里,想拿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安远侯闭了闭眼,“失算了!没想到宋南姝还有这个后招!”
眼下,只能按照沈序洲的要求,放宋南姝出来,把丹药与和离书给宋南姝。
安远侯再睁眼看向沈序洲远去的方向:“沈序洲应当会用那封信来与我谈条件,端王是信王的同胞兄弟,两人自幼感情甚笃,或许……端王还有用的到我的地方!”
柳云珩眉头紧皱,他实在是不想再过以前那种两头钻营,两头担心受怕的日子。
可眼下,把柄在别人手里,为了他们柳家满门的脑袋,他们也不得不按照沈序洲说的做。
时至此刻,柳云珩心里是有些怨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