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听,诧异道:“大小姐,那些药材都是囤的货品,万一没了可就没得卖了,临时运来也要耽误不少时间,更何况我们都没听老爷说过这事啊。”
阮眠拿出阮氏的印章,微笑道。
“父亲身子不好,不便出行,此事由我来做决定。至于补货的问题,三日后会有个结果的,如今你们只管帮我装货便好。”
见到阮氏的印章,掌柜们也不再多言,尽职尽责的帮她整理。
随后她又赶着去了几家布庄,用手头上现有的一部分银票,买了许多的成衣,还有各种各样的布料。
此去天寒地冻,路途遥远,保暖也是重中之重。
但这时还没有棉花,取暖的衣物,更多是靠兽皮,市面上一张兽皮的价格也不低。
不过好在她提前搬空了齐府私库。
于是她将目前集市上能买到的兽皮,布料,还有炭火,统统买下。
等她前往布庄取货时,却在铺子的案桌上意外发现一块陈安伯府的令牌。
她眉眼一动,顺势将这令牌收入空间。
下一秒,身后便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瞧瞧这是谁啊?”
闻言,阮眠秀眉微,抬眼望去,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阮娇,其生母是阮府里早年被发卖的姨娘。
她与阮眠同年出嫁,丈夫是陈安伯府的世子,可她却只是府内的一名贱妾。
眼前的阮娇身披狐裘,头戴步摇走到阮眠跟前来。
明艳的脸上尽是嘲讽。
“姐姐不是已经和离了吗?怎还敢如此招摇过市,来集市露脸也不怕丢了阮府的脸面,平白叫人看了笑话去!”
此言一出,她身旁两位穿着不凡的女子也附和起来。
“原来这就是那位被逐出齐府的正妻啊。”
“和离?我看分明是休妻才对,要换作是我,早投河了。”
阮娇笑着劝慰:“姐姐,想当初你十里红妆嫁去齐府当了三年寡妇,如今又落得个被休的下场,作为你的妹妹,我真是替你感到丢人。”
说完又看向阮眠身边几件兽皮成衣,还有上等的锦蜀料子,忽然脸色微变,一把夺了过来,冲掌柜道。
“这些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