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看好了又怎样?!你不去打听打听,她还有银子给你吗?”
阮娇身后的女子上前一步,高抬下巴:“就是,我们可是陈安伯府的人,买的东西都直接记在世子的名下,你还不快快包起来!”
见他们闹腾,阮眠冷冷一笑,干脆坐在一旁,让那掌柜地把东西给他们。
阮娇瞧她都不反抗,又贴过去故意刺激她。
“阮眠,当年你带着那么多嫁妆出嫁的时候,肯定也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么一出吧?当时人人都笑话我去当了贱妾,而你宁可守寡也要坐稳齐家主母的位置。
可现在呢?风水轮流转,更何况你那大哥阮青松,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你们阮府就要垮了!
而我,嫁去了伯府又没有被休,阮府被抄家和我都没关系!我早就不是阮府的人了,可你就要倒大霉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看来是故意来笑话阮眠的。
阮娇一把拽住阮眠的衣襟,嘲讽之声还未说完,众人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就见阮眠笑着扇了她几巴掌,直接把阮娇的小脸打成了猪头。
她也没想到阮眠竟敢对她动手,顿时怒吼:“我乃伯府之人!你个弃妇竟敢对我动手?!”
阮眠拿着那些兽皮成衣,丢到一旁:“伯府?既是伯府的人,你倒是拿出银子来买。若没有银子想记在伯府世子名下,那你好歹拿出伯府的令牌叫人看看。”
阮娇气急败坏地摸向钱袋,却忽然想起方才她要结账,早就把令牌放到桌上了。
于是急忙起身去找,结果却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