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的疼痛让郑钊痛苦不堪!巨大的嘶吼声贯穿天际,连一些不知情人都从睡梦中被吵醒。
阮眠嫌他吵,掐住他的下巴令他被迫张嘴,将一包药粉全数灌入他的嘴巴。
不多时,郑钊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喉咙深处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穿,时而像火烧,时而又像刀剑贯穿。
疼得他满地打滚,声音也慢慢地沙哑,直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成了个哑巴。
……
荒唐的一晚,让多少人都难以入眠。
想起那些被卖的孩子,薛元照心里很不是滋味。
次日一早,他便找到阮眠,感激不已:“阮娘子,我和那些孩子的父母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
“虽然孩子已经无处可寻,但好歹让我们知道了歹人是谁,如今他手脚筋都被挑断,又成了哑巴,自生自灭了也不会再去打其他孩子的主意。”
“那朱琴儿……”
阮眠猜到他要说什么,接话道。
“薛公放心,此事还是朱琴儿告诉我的,她本身是个受害者,是被冤枉的人。我会帮她治伤,等好了再看她自己何去何从吧。”
薛老爷子欣慰地点头,不禁感慨道:“朱娘子说起来还是我同乡,都是冕洲人,我……”
“薛公竟是冕洲人?”
薛老爷子话还没说完,阮老爷便诧异地看向他开口:“我长姐早年也是嫁去了冕洲。”
薛老爷子同样震惊:“没想到我与阮老爷还有这样的缘分?不知您长姐是嫁到冕洲什么地方?”
提起阮眠这个大姑母,阮老爷的脸色充满遗憾,唏嘘道。
“曾是嫁给了冕洲知府江若怀,但……如今已经与我断了亲。”
薛老爷子一听,惋惜道:“原来是那江夫人,你们若断亲的话,那是可惜了。江夫人那么好的人,为何要断亲呢?”
阮老爷脸色凝重,薛元照自知这是家事,也不便多问了。
他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先离开这,只留下那些人家为了感谢阮眠,凑起的一些吃食。
虽然不多,但也是他们目前能拿得出手最好的东西了。
等薛老爷子离开,阮眠才好奇问道:“父亲,薛公说大姑母是极好的人,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