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
阿梨点头淡然一笑,轻轻揭过此节道:“只是前辈既说机会不少,那怎么,一次都没成功呢?”
“唉!这刺史刘云涛啊,现年三十余岁,出身于没落的副将之家,幼年丧父,其母(半边莲花)在衣食无着、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携带着他,投奔至远亲严庄的家中,做工为生。”
李海虹如释重负地,叹息说道:“后来,那严庄见他为人乖巧,体格健壮、灵活,又念及他乃武将之后,就命他为自己的内宅养护车马,闲暇之时,也偶尔指点他兵法和武术之道。哪晓得,这一来二去、天长日久地,这小子,竟在私下里,颇得严庄的独生爱女,严红文的青睐,最终,不顾父母(女菀花)的反对,执意嫁给了他。”
“我们帮中的子弟监视刘云涛不久,便即发现,此人每日除了极少的公干之务外,绝大部分的时间,皆都流连忘返于风月场所,歌舞狎妓、斗酒博戏,无所不为。且一到熄灯之后,便即独自越窗而出,直到次日的黎明时分,方才偷偷摸摸儿地,回到府衙之内的住所。”
“按说他孤身潜出之际,无疑便是最好的接洽时机,可奈何,此人夜游虽然从不骑马,但却腿脚儿极快,我大哥几次率人跟踪,都是眨眼之间,便就失却了踪迹。至于他的去向和做为,更是无从知晓”
“虽不知晓,却也不难猜测。”
朱振宇一笑说道:“无非是红粉之事,或者,其它不欲严家知晓的恶习——恭喜贵帮了,只要抓住了他的现行儿,以做要挟和谈判之资,那么,贵帮的大计,也就十拿九稳了!”
“红粉之事?不大可能吧?!”
阿梨质疑说道:“前辈不是说此人,一向浪荡狎妓,冶游无度吗?既然毫不避讳他人,也就证明,严家并不介怀,那他又何须这么遮遮掩掩,神出、鬼没的呢?会不会,是服用五石散之类的恶习?”
“呃独孤姑娘尚还待字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