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川没松开怀里哭得顾不上形象的人,摇头道:“追不上了,你速去最近的派出所,将刚才的事报告过去,我怀疑火车上那一帮人,他们是一整个团伙作案!”
……
折腾了大半夜,孟鹤川送小周带回来的公安同志下楼。
“孟总工,现在人贩子猖獗,已经形成了一套产业链,你所提到的嫌疑人的特征同我们最近在追查的一群团伙很相像,你这个消息来得很及时,我们会追查下去的。”
两人握了手,他重新回到二楼。
白胭已经冷静下来,蜷起膝盖靠在床头。
阮晓慧则是哭哭啼啼,“白胭姐,你打死我吧,都怪我,可能是我肚子饿下楼的时候没关好门,才让坏人瞧见了机会!”
白胭抿着嘴没搭腔。
阮晓慧干哭了好一阵,瞥见孟鹤川也回来了,抽泣得更厉害:“还好领导哥哥反应快,又一次救了我们。”
小周仔细检查过了门窗,“插鞘都是完整的,不是从外头破坏进来的。”
孟鹤川走过去,两根手指在窗檐抹了一把,上面沾了逃跑人贩子脚上的泥土。
如果自己刚才没多个心眼追过来,白胭是不是就被带走了?
想到这里,他的口气就变得不那么温柔。
板起来生硬的教训道,“小站的附近治安不算安全,你老实的呆着,就不会有危险。”
白胭本来就憋着气,自个睡得好好的,谁能想关上的门还能被打开?
唇瓣动了动,她张口:“我怎么不老实了?”
“女同志在旅馆睡觉,就把门窗都锁好,如果不是我听见小阮同志的动静,你就被人带走了。”
白胭本来就不信任阮晓慧,一听孟鹤川提到她,脾气也上来了,“我锁好,也挨不住别人不把门关上啊!孟总工,睁眼说瞎话不能到你这种程度吧?张口闭口就来责怪我?”
阮晓慧生怕他们吵起来,白胭要是真较真起来,详细查,自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现在的办法只能尽快把这件事压下去。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扑通一声,在白胭面前跪了下来。
“白胭姐,你打死我吧,是我没注意,害了你!”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