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把眼泪甩到她手上,举着她的手要来搧自己巴掌,“只要你能原谅我,怎么打我都可以!”
她嚎哭起来。
加上方才公安来了解情况动静太大,其他几间客房的人都吵醒。
此时探头探脑看他们房里。
孟鹤川此趟出行本就秘密,带上一个白胭与阮晓慧已经是意外,不想再惹上更多的麻烦与关注。
他冷着一张脸,一锤定音,“好了,别闹了!”
“已经报警,公安会继续追人,等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
阮晓慧坠着泪,心里却乐开花了,这个男人在帮她。
她扭捏得想从地上站起来,眼神一直在偷瞟孟鹤川,“领导哥哥,我的脚麻了……”
矫揉造作的模样。
白胭冷凝的视线落在阮晓慧抬起的手,忽而生出怒气。
啪一声,现场愣了一瞬。
白胭居高临下的站着,方才的声响就是她一掌打掉阮晓慧的手发出的声音。
阮晓慧也不知是心虚还是被白胭的气质震慑住,不敢动。
白胭眼瞳透亮,祸水东引,“孟总工都说了别闹,你还在哭哭啼啼,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做什么?小阮同志,你还是快站起来吧,别在惹‘事’了。”
她着重咬重了‘惹事’两个字。
她根本不相信阮晓慧,就那么巧,她大半夜下楼去找吃的,然后不关门?
白胭挺直了腰板,朝着孟鹤川伸手:“钥匙给我,她一直哭哭啼啼,吵人,我不想和她睡一个屋子。房间是我开的,钱也是我交的,我要自己住。”
她表情很认真,一副绝不骗人的模样,“中国人不骗中国人,你信我,我一定不会逃跑。”
孟鹤川看着白胭带着怒气的小脸,嘴唇阖动。
但到底没再说什么,也没扶起阮晓慧,只淡声交代“行,你们女同胞各自把房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