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抿了下唇线,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松了松。
她趁机将手抽了出来。
“白胭小姐,我是商人,没有对象,没有女友,看上了人可以自由去追求。”
白胭往后退,谭贺桉就往前走,压着她。
一步步,一寸寸贴近。
“我追求你,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合适?”
“是因为孟鹤川吗?”
他直呼其名,唇角带浅笑,眼里却没笑意,“他对你的做的那些事就可以,我握你的手就不可以吗?”
白胭心口轻轻咯噔。
掀眼皮看他。
但谭贺桉已经站定,没再逼近。
神情里瞧不出一丝不妥。
可白胭心里却隐隐不安,猜测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医院?
是不是在刚才,从楼下看见了什么?
是她和孟鹤川在接吻,还是相拥?
但谭贺桉似乎无意给她解惑,也不纠结方才追问白胭的问题
他就像是一个差生,再抛出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后,也不等答案,直接忽略了。
“走吧,进去吧,除了我,还有别人来探望孟总工,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白胭深吸一口气,重新跟在谭贺桉身后重新返回病房。
刚走进去,白胭就瞧见站立在中间脸色不好的孟鹤川。
以及恬静垂首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安绮,手里还拿着一颗苹果在削皮。
白胭看了看她,又侧眼看了看身前的谭贺桉,难得主动地在这种场合发问:“谭先生和安绮同志,是一起来看望孟总工的吗?”
安绮抬起头,朝着白胭微笑,“白胭同志。”
顿了顿又解释:“是凑巧,我今日和谭先生也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见?
白胭越发糊涂。
她记得原书里的剧情,谭贺桉与安绮的认识的时间不算短。
虽然对当中的情节不是特别有印象,但白胭也记得谭贺桉对于安绮是一见钟情。
随后在孟夫人眼皮底下把孟家‘未来儿媳妇’给抢了。
而且他们两人感情升温的关键,就是在春节期间,谭贺桉带安绮去崇礼滑雪,遭遇了意外,两人在山里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