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亡了?”苏行琅心中一颤,想起了阿铠和陈老头,虽然相处时日不长,但他早已把这二人当挚友,既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他武道路上的引路人,这个消息让他不知回去以后该如何开口。
“小子,生离死别乃是人间常态,别伤心,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你们学府的学员,不是士兵,假如城破,你们大可以逃回去,等琅渝宫大军一到,再收回便是。”将军拍了拍他肩膀。
“将军,这附近除了这条河还有没有别的水源?”苏行琅看着沙盘某处一指。
“没有,方圆三百里都只有这一条渝江,这也是断浪山的由来,犹如一把剑斩断了它,流不到关内。”将军想了想开口,“小子,你要是想投毒的话,就算了,第一有伤天和,第二,没这么烈的毒,也没这么大量的毒。”
“他们上一次粮草是多久到达?”苏行琅双目炯炯有神看着他。
“快一个月了吧。”将军算了算日子。
“将军,替我准备一些草药,我马上画下来,还有一些竹竿和鱼线,要快!”苏行琅看着将军。
“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有心思钓鱼?”将军不解。
“若能成功,断浪关之危迎刃而解!”苏行琅抓起笔纸就开始书写。
“此言当真?”将军一脸严肃看着他。
“我打算在这,钓些鱼,伪装成鱼贩子,他们快一个月粮草未到,估计早就不知多久未见肉腥,不然也不至于派出两队人马出去。到时候砍伐木头做个板车,推着鱼路过他们大营,必定哄抢,吃了我这鱼,不就任我宰割?”苏行琅喘了口气继续道。
“等他们死后堆积在一起,不出三日便可酝酿瘟疫,到时候他们大军过来,不管是扔他们军中,还是放那他们自行查看都会被染上,而且我师傅所传毒药,毒性之烈,见血封口,传染性极强。”
将军闻言脸上露出喜色,而后又一阵迟疑:“会不会太伤人和?一旦瘟疫爆发,沿途百姓也会殃及池鱼。”
“哦,这个简单,那我毒死他们以后,就让将士砍些木竹,刻上此地有瘟疫,让百姓远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