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毒死他们后,把头砍下来,沿途挂树上,再在树上刻下瘟疫之灾,不可靠近,再蠢的人看到人头也不会找不自在了。算是双重保险!”
“可行!可是你去,我不同意,你修为太弱,万一抢鱼时你没跑掉,那如何是好?我派个人去。”将军大喜,先是点头,而后摇头。
“将军,别人去我不放心,毒药得我亲手上才保险,那样他们才察觉不出来。”苏行琅摇摇头。
将军思索片刻,而后一脸正色对着他抱拳:“苏小子,此战若成,我必上奏琅渝宫,说明缘由,记你首功。拜托了!”
“后面的事,后面再说,事不宜迟。”苏行琅把画好的草药递给将军。
“传我命令,城中手里暂无伤员的将士全力寻找此画上的草药,越多越好,另外,砍一些硬木,竹子备一马车。”将军转头下令。
次日清晨,一切准备就绪的将军站在断浪关城头。
“他还未醒吗?”将军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将军,我去叫他!”之前那个年轻士兵一脸怒气。
“不可,让他睡饱,此去九死一生,不可因为这等小事分心。”
“叮叮叮——”
背上背着竹篓的少年提着一个什么物件火急火燎跑来。
“熬药需要时间,石公子辅助我熬药心力交瘁,昏迷了过去,我带着他一起,有个照应。”苏行琅原来提着的是石往南的一条腿。
一众将士嘴角抽搐,将军开口:“祝苏公子一路平安顺遂。”
众将士亦齐声开口,而后行礼。苏行琅摆摆手,拖着石往南缓缓走出城门,身形渐行渐远,只有竹篓里瓶瓶罐罐碰撞的“叮叮”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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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江边的一处浅滩,躺在青石上的少年睁开双眼,抬手抚额,刚一碰到额头上凸起的大包,便疼得龇牙咧嘴。
“哟,醒了?”坐在那望着浮漂的少年听到身后动静,头也不回的问道。
“大哥,我知错了,怪我口无遮拦,一时冲动冒犯了您,求您告知怎样才能放过我?”石往南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