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
“什么可能。”
“你就是纵火犯,你是监守自盗。”
“不是监守自盗,是玩火自焚。”张择端纠正道。
“我知道,一个意思嘛。”真金又说。
单四娘听了这话,腿有些发软,连忙喊冤道:“李指挥,你没有证据可不能怨我啊,这是哪里来的道理,奴家为何要放火烧自己啊。”
“所以,难道真的没有别人了?”真金又问。
“……对了,我想起来一个人,茶隐陆九霄,还有他。我只是没把他当成外人,所以一时将他忘了。”
“没把他当作外人?”
“陆官人本来是这里的座上宾了,况且名声又大,这次比赛本来是要请他来做评点官的,不过他一早又说临时有事,所以没来。”
“这个人倒是有点可疑。这个人能接触到风炉吗?”
“这些风炉和茶粉等一应所有设备,全都是昨天他检查过的。这七汤点茶法,本来是他的成名绝技,因此风炉茶粉茶盏等一应器具,特地找他来把关检查了一下。”
“陆九霄……”真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