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义匆匆走进秦枭的书房,神色凝重地抱拳行礼。
“王爷,周济堂出事了。”
“我已经查出来了,先前在周济堂的那些泥瓦匠,都是宋辉在背后威胁,不让他们过去。”
秦枭面色冷沉,浓郁的眉眼压着森寒怒气。
他想到宋佑宁之前差点被宋辉卖给杨员外的事情了。
稍作思忖后,秦枭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去给宋辉找点事情做!”
全义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他立刻将早就收集到的,关于宋辉和边境粮草商人勾结的事情,散播了出去。
宋辉为了谋取私利,与商人暗中达成协议,以高价购入质量参差不齐的粮草。
这些粮草不仅价格远超市场正常水平,而且在运输到军营的过程中损耗严重。
到达军营时,有很大一部分已经霉变,根本无法供士兵食用。
这些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但这件事情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大家议论纷纷。
也很快让宋辉如临大敌,惶恐不安。
不仅如此,弹劾宋辉的奏折也如雪花般飞向肃武帝的御案。
肃武帝看到这些消息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严查此事。
宋辉得知消息泄露后,脸色阴森,当即寻找解决应对之策,好一顿忙活。
而宋佑心,最近也寝食难安。
她越想越是觉得,宋佑宁和滕王殿下关系非比寻常。
她立刻命人监视宋佑宁,很快便得知消息,宋佑宁每隔几天,便命人往滕王府送东西。
来往这样密切,既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关键的是,她都没能和滕王说两句话,宋佑宁她一个弃妇,凭什么!
妒火中烧,宋佑心满满的都是不甘。
思来想去,宋佑心觉得宋佑宁最近太过安生了。
于是,她画了一幅画,上面是一支精美簪子的图样。
画好之后,她命人将这幅画送到了谢司澜的面前。
宋佑心传的话:世子,这簪子是姐姐娘亲的遗物,如若你将它找回来,姐姐定然能够回心转意。
收到信件的谢司澜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