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哐啷”之声,赵无常二人回头过来,原是那旁边得小二伙子,在收拾桌子,不小心把旁边菜盘子给脱了手,砸碎了,众人被这声盯住。
且瞧见那在柜台拨弄算盘账本地掌柜,抬头看了一眼,就跟没事地人一样,低头又再弄起算盘账本来,手里地墨笔,拨弄开来,焕然觉得这小二,砸坏了一个盘子,也不是什么要紧得事情。
那伙子蹲下身子来,捡起了那地上破碎得菜盘子,就又到别地方,忙活去了。
回看赵无常张云雀二人,眼神都盯着那掌柜一会,才又会意看向对方,相识满脸得觉,这掌柜给人透着顿顿诡异。
张云雀伸入目视过去,细声道:“无常兄,刚刚你看到那掌柜得身手,如此武功,可不多见?”
赵无常点头道:“确有奇怪,不过人家就算只是个账房掌柜,这地处郊外镇子开个客栈,会武功,也是正常,用不着大惊小怪。”
张云雀听之,也是十分有道理,也没在理会,继续和赵无常碰杯,吃了自己杯中酒水。
这时,客店门外,走来一姑娘,赵无常回头,认出了是罗生冢得人。这姑娘一直是黄颜龄地贴身侍女,赵无常也没太注意。
这侍女手里拿着一封信件,走到赵无常这边来,拿手里信封说道:“这是扬州来得飞鸽信,冢主在客房休息,我不好上去打扰,还请公子一会吃完酒后,方便拿上去。”
赵无常接过了那封信件,左看右看,便点头道:“好,你去吧。”
那侍女躬身道谢:“好的。”说着她转身便要走,忽然又转身回来,向赵无常提醒道:“公子还是少些饮酒,冢主入睡得时候,可闻不了这么重得酒气,注意了。”说着,她含笑便转身出了客栈门去。
赵无常笑得点头答应。
赵无常看了手里地那封信件,若有所思,也便没当回事,揣进了腰间。
张云雀奇异问道:“这姑娘是?”
赵无常摆摆手道:“别误会,那是楼上那位姑娘随从。”
张云雀惊奇面露怀疑道:“那你和楼上那位姑娘是,啊,你这,无常兄,你可真能开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