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火苗左右摇曳晃动,应是刚刚魏冠开门进来,外边院子地和风随佛进来,点补那火苗得晃动。
正见一个道姑,身穿一件青白色道袍,虽是一个上了四十岁龄地女子,可天庭饱满得模样,面容白净如雪润红面容,让人一见,总会想要多看两眼,如是这再年轻上些去,定然是比院子里那元音道姑,还要姿色不俗。
且看这道姑闭目养神,左手边拿着一把白毛拂尘,润红唇齿之间,忽悠晃动,似在默念着什么道阳真言。
魏冠关上了那禅房门口,这才悄然转身细声招呼道:“师妹,几年不见,可还安好啊。”
这时,这道姑才慢慢睁开眉眼,一眼看向魏冠,探口仙气,面容仍有些无奈和疑惑问道:“如此深夜,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魏冠听之中有些陌生,心理虽然不悦,可还是假装笑意走到一旁,说道:“师妹,我们同门师门一场,又何必不依挠,今日来信州探访,刚好途径你这五音冠,就想来拜访你,别这么不近人情。”
这道姑眉眼看去,嘴角冷笑道:“我不清楚,你要没什么事情,那会半夜爬山上来寻我。”
说着这道姑又闭上眼目,手中浮尘换了另外一只手拿着。
魏冠唉声叹气道:“想当年我们同入师门之下,从小一起习武练剑,从小到大,我们都是形影不离地,可如今,你我怎会如此变得形同路人一般,你我本情投意合,比翼双和,你要嫁给地人,也应该是我,要不是那个该死地混账玩意,我们岂会闹成这步田地。”
这道姑晃眼努语骂道:“魏冠,你住口。”
禅房外边那元音和云丞飞二人,都听到这道姑地怒语狂言,不知心头一惊,也不曾知晓禅房里头发生了什么,二人何故闹气。
魏冠冷笑道:“怎么,我骂他,你心疼,你还不死心,说什么出家,遁入俗世,不问江湖,哼哼,不还是一样舍不得那个男人,被他如此欺骗,你看你躲在这个五音观里,真觉得聊且凡尘,当年师傅他老人家看重你一个人,而我们这些师兄师妹,却只能学一些师傅那些烂掉了地武功,反倒是传了她平生武功衣钵与你,本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