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听到屋外义父,义母说话声音,柳韵抱了五丫出来。
刚到院门口,五丫见到娘亲便是伸出手双手要抱抱,嘴上还咿咿呀呀的叫着,娘亲。
“泉弟,你……你这是怎么啦?”
柳韵看到泉弟趴在义父背上且脸颊红肿,她心中莫名的一慌,一张小脸也瞬间急的煞白一片。
“姐姐莫急,我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的,回屋说话去。”陈新泉却安慰的说道。
柳韵听泉弟如此说,心中却依旧焦急不已,她从泉弟说话的声音里听出了许多的不对劲,早上离家时他那声音还脆耳动听,这会听到他的声音却是瓮里瓮气的,似乎嘴巴里塞着个大枣。
于是,她急忙转身回屋,把五丫放到摇摇车上,又回房间去拿了伤药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这脸肿的这般厉害?”回了院里谢秀儿问。
她在院中的水井里打了盆冷水上来,又拿了毛巾要给儿子冷敷。
陈友河去房里给儿子拿换洗的衣服。
谢秀儿看着儿子浮肿的脸颊十分心疼。
陈新泉站在院中,直接把衣服脱了,他手腕上一圈圈红肿的勒痕也呈现在谢秀儿眼前。
“啧,这……这是哪个天杀的混蛋干的,老娘非得找回这个场子。”
看到儿子身上出现好几块红肿的伤痕,谢秀儿语气冰冷的说道。
旁边刚从房中冲出来的柳韵,见泉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陈新泉无奈,只能将自己和陈友水一块去黄泥塘池塘边与王斯年会面谈判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身上的伤是被王斯年的家奴捆绑的时候,自己挣扎勒出来的?”
听儿子讲了事情的经过,谢秀儿问道。
“是的,娘,我这伤除了脸上的伤有点疼痛之外,其他地方也就是看着瘆人罢了,其实没多少事儿的。”
“那你后来怎么又泡水里去了?那县尊老爷为何会为你出头,给你讨回个公道?”
谢秀儿却是不解,“陈友山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你不是没被扔进水里吗?”
“娘,你知道了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