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泉神情高深莫测的一笑回道。
“怎么回事?你还能被县尊老爷记恨上,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谢秀儿一脸不屑。
“反正,我就是与王无双做了一场交易,日后教他的族人打制一架引水水车。让他帮我圆个谎,就说我被王斯年扔下水后,友山伯伯他们赶到现场,把王斯年打跑了。”
陈新泉见母亲不信自己的话,便简要说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啊!……”
柳韵听到这里,却惊呼出声:“泉弟,你是让友山伯伯他们把你扔进池塘中去的?你要借县尊老爷的手,打击王斯年?”
“泉弟,你这是以身作局,这种事太危险了。”
“嘶……柳韵,你……”
陈新泉听柳韵这么说,神情猛的一震,他太震撼了,这个小女人的心思怎能如此聪明?
“你怎么能这么聪明。我只说了这么一点信息,你就猜到了后面的所有内容和目的。你……”
“我……泉弟,我……就是瞎猜的,你日后万万不可如此做,这太危险了。且这事日后若是被县尊老爷知晓的话,他真会记恨你的。”
柳韵心中无比担忧的说道。
“无妨,只要能把王斯年的功名剥夺了,便是解了我的心头之恨,同时也解除了村里的引水水车被外人觊觎的危险。”
陈新泉确实想得更深。
“不行,不行,虽说如此,可是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爹娘和我都会担心的……”
柳韵却使劲摇头。
旁边,听得一头雾水的谢秀儿秀眉紧蹙,这两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回都在说县尊老爷记恨的话题,可是,她却一句也没听明白。
“停停停,你俩个小娃娃到底在说啥?”
谢秀儿急忙挥手打断儿子和义女的对话,她实在没听懂两人说的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