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暄也不在意,谢江南一再的给他软钉子吃,反而对他真心称赞起来。
“有一事,在下心中犹豫难抉,想问问谢兄也只有谢兄这般人物,才能给在下一些意见。”
宋时暄又说道。
“哦,宋兄有话直说,在下实在当不起宋兄如此称颂。”
谢江南谦逊回道。
“唉,其实,也是事关我家中桑麻之事,让在下心有不甘。”
宋时暄说道:“前天夜里,听从开封回来的族中兄弟说川渝地区,今年入夏以来,连续多次大雨,造成了蜀地水患不少,已经严重影响了蜀地的农作物收成。”
“在下,有心想多收些桑麻,以备后续布匹上涨的行情,能有桑麻可用。可是在下又担心蜀地锦缎产量并不受水患影响,实际并未减产。”
“宋兄莫非想大举收购桑麻?”
宋时暄点点头。
“宋兄何不多方探听蜀地水患的事再做决断。莫要中了其他商家的疑兵之计,平白亏损了钱财!”
“在下也是有此担忧呀!”
宋时暄不是没想过,川渝水患消息的真实性,可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要去何处探听更详细准确的消息。因而,只能无奈的说道:“不知润文兄有何教我?”
“码头,青楼,官家,宋兄可自行理解。”
谢江南说道。
“哦,润文兄高见,在下多谢了。还有一事,居说淮北之地三十余县干旱四月有余,这对我湖广行省的粮食税赋是否会有影响。”
“这个小弟可不知,不过,淮北之地三十余县旱灾之时,宋兄是从何处听来的?”
谢江南道。
“是与我那族兄弟一块回城的商贾所言。”
“若是如此,朝中恐怕又将有事发生了。宋兄,接下来行事万需谨慎。”
谢江南道郑重的说道。
他心里更忧心的,却是衡州府即将到来的夏粮抢收。
今年地里的水稻受蛾虫灾害的影响,衡州府,永州府,韶州府,赣州府数地夏粮的收成会出现什么变化,这件事非常值得他去关注。
夏收之后,与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