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地方上的影响是巨大的。秋种之事或许又会出现变故,他又怎能不忧心,
只不过,宋时暄却并不关心秋种后的民夫徭役。
回到家中天色渐黑,妻子林氏已经等待许久。
“相公,我听说永兴县今年秋粮种植之后,便要征调民夫去往桂阳监。下午,瑜儿一直念叨着要回桐江村去。你去找她说说吧!”
林氏见面便拉着谢江南说道。
谢江南蹙眉,问道:“瑜儿要回桐江村?可说了什么事儿?”
他哪里舍得妻儿子女离开衡州府,回到乡下去。
林氏悠悠的说道:“还不是为了永兴县征调民夫去桂阳监服徭役的事儿。她说,她曾经答应了谢秀儿要帮她到县衙去打点民夫征调的事宜。现在,徭役的事情出来了,她的人却离开了桐江村。”
“嘶……这事,我还真忘了。这样吧,我马上修书一封,让族中回永兴县的人将信带回去给我二哥,让他去县衙疏通疏通。免了陈友河今秋的徭役。”
谢江南想到了义妹谢秀娘。
“如此这般便好了,我去找瑜儿出来,她可已经在房中收拾行李了呢?”
看着妻子离去,谢江南不禁又担心衡州府之外,附近其他几个州府今年夏粮的收成。
“希望其他州府也能有个正常的收成吧。如若不然,今秋的徭役可能不会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