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对此没有任何解释。
片刻后,几个兵卒抬着一袋鹅毛管、一筐处理好的羊肠衣走了进来。
“大将军,十个士卒已经在外待命了。”
“嗯,下去吧。”齐胤微微颔首,然后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李素,道:“小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手段,可以施展了。”
李素随手拿过烈酒,棉花,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解开齐州平身上绑缚的布帛露出大约五六厘米左右的伤口。
平滑细嫩的小腹让李素微微一怔,目光不由得瞟向了齐州平的脸上。
他恍惚了一阵,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
那些医师仍然喋喋不休的说着李素此举的意义,不过没人能够理解。
少顷,李素又取过针,在灯火上炙烤了一番,直接缝合伤口。宛若缝衣服一般的施为,歪歪斜斜的针脚刺激着所有人的心脏。
大帐里越发喧嚣,就连一旁的齐胤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李素没有解释,专心致志的做着缝合的工作。
又过了许久,李素拿起金疮药细细的闻了一阵。
都是上好的良药,不是什么石灰掺杂的东西。
他将其均匀的涂抹在缝合好的伤口上,然后又用新的布帛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金疮药的效果不一定能够消炎,但是在这个时代想来也没有抗生素之类的东西,只能祈祷伤口不发炎了。
“这就行了?”齐胤出声问道。
“还差最后一步。”
“不出意外,三天之内齐将军就可以苏醒。一个月之后就可以行走自如了。”
李素回答。
那些医师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如果此刻不是在中军大帐他们早就破口大骂了。哪有人处理伤口像是缝衣服一样的?伤者失血过多的情况他们也曾碰见多次,不过基本都被他们宣判了死刑。当然也有伤者凭借自己顽强意志存活下来的,不过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可称万一了。
齐胤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那些医师,眉头又皱了起来,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请那些兵卒进来吧。”
话音刚落,帐外等候的十个兵卒鱼贯而入